髮廊女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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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是眾所周知的淫都,說起深圳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每個人的經歷不同感受也不同,口袋裏錢的多少也決定著對淫都的理解程度。回想起在淫都裏度過的日子,真是意味深長,難以言表。我和所有深圳的男人一樣,每時每刻都在接受著淫風淫雨的洗禮,感受著淫日淫夜的樂趣。雖說不是老闆,但我的收入足以讓我吃喝有餘,還可以悠閒自得的享受淫都給予我的歡樂。
幾年的深圳生活,最讓我難忘的不是夜總會裏的瀟灑、桑拿浴裏的放蕩,而是在偶然機會裏碰到的髮廊女老闆。說起來也許好笑,聽起來好傻,我還是把它寫出來,貢獻給各位炮友。
那是去年國慶過後的一個週末,連日的奔波讓我在宿捨裏好好的睡了一天,天快黑的時候我才獨自步行出來尋找晚飯。酒足飯飽之後便開始琢磨晚上的消遣,考慮再三還是先去髮廊洗頭再作別的安排吧。
信步來到附近常去的髮廊,進門後才發現裏面全變了,雖然設施還是原樣,可人我卻一個都不認識了,連平日和我稱兄道弟的東北小老闆,也變成了一個頗有風騷和韻味的女老闆。想退出去已經不好意思了,只得迎著女老闆的笑臉,在她為我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來,兩眼在不停地張望:看到她一邊招呼洗頭小姐,一邊為我倒水,嘴裏還說著:老闆是這裏的常客吧?
我點點頭:是呀。幾天不來怎麼什麼都變了那?
她說:是呀,是呀。我老公是前天才把這兌下來的,昨天整理了一下,今天就開張了。
我說:那原來這裏的東北老闆呢?
她答:聽說是他幾個哥們在東莞做毒品生意犯事了,人跑了之後就把這裏托朋友兌了,價格合適,熟客也多,一直生意都不錯。以後還請老闆多多光顧呀。
小姐開始為我洗頭。我坐在那裏心不在焉,還想著過去在這裏的時光。
這家店面不大,大堂有三個座位,一般是一個座位剪頭,兩個座位洗頭,後面還有兩個封閉不錯的按摩間,小姐基本保持五個左右。東北的小老闆很少來,要來也是打個照面就不見了。店裏的事都由一個江西小姐照顧。過去為我洗頭最多的也是這位江西小姐。當然我和她也什麼事都做過不止一次了。記得我每次來她都會問:忙嗎?我回答忙時,她便會自己給我洗;當我回答不忙時,她就會說這裏又新來小姐了,試試她的手藝好嗎?說完便拉著新來的小姐讓我過目,我認可了,她還要在小姐的耳邊說幾句什麼,然後走開。所謂試試手藝,不過是想讓我嘗嘗新。在深圳髮廊是炮房的別稱之一,初始的性交易都是在那裏完成的。
今天我在生疏的環境裏該怎麼辦呢?還能和過去一樣嗎?
鏡子裏面看到小姐洗頭很認真,很賣力。她年紀不大,最多有20歲,還是一張孩子臉。也許是剛做這一行手生,或許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之給我洗頭的感覺不好。店裏沒有別的客人,其他幾個小姐都在一邊看電視。鏡子裏看不到女老闆,側眼餘光裏發現女老闆在注視著我,斜了她幾眼我就不好意思再看了,但我感覺到她還在看我。
沖水時,小姐問我:要松骨嗎?
我明知故問:你給我做嗎?手藝怎麼樣?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我又問:在這裏?
她說:保健就在這裏,全身可以到後面樓上去。
我說:那就上樓吧。
說完我心裏在笑,怎麼什麼都和原來一樣呢?連問話都一樣。
其實,在深圳以髮廊為介質的性交易也是有規矩的,正規按摩(廣東叫松骨)一個鍾的價格差異很大,一般由25元---50元;單純按摩一個鍾25元,小姐隔著衣服給你揉幾下,你也可以揉她幾下,沒有直接性接觸;所謂保健,是指在髮廊裏打飛機或打炮,打飛機加一個鍾就可以了,也就是50元,打炮要加一個鍾再加 100元或更多;全身按摩是到髮廊為炮兵們專門準備的地方去,條件不錯,可以洗澡,有口活,或其他服務,價格一般在250元或更多。我感覺在髮廊進行性交易是最安全的,性價比也是最高的。
吹幹頭髮,女老闆領著我們上了後面的樓上。這裏我已經是熟門熟路了,沒有想到的是女老闆不但兌下了店面,甚至連專供打炮用的住房也一齊兌下了。
進了房間我以為女老闆會離開,誰知她說:我們剛開張,附近的情況還不熟悉,為了安全我在小房間看電視,你們只管玩你們的,不好意思。說完遞給小姐一個套子便看電視去了。我想,來都來了還管那麼多幹什麼,要是願意一起上都可以。
為了一個項目我已經有半個月沒有發洩了,小姐雖說長得一般,但畢竟年輕,渾身都充滿活力,脫光衣服更是楚楚動人。心裏頓時湧著一種難以抑制的欲望衝動。浴室裏的調情是不可少的,我雙手捏著兩隻已經發育成熟但還很稚嫩乳房,悄聲說:出來做多久了?她笑而未答。又問:感覺怎麼樣?她又笑而未答。我開始撫摸她的下面,稀疏的幾根黃毛覆蓋在陰阜上,幾乎看不到小陰唇,用手摸去只留有一道逢。她皮膚很白很細,有光澤有彈性,光亮的皮膚緊繃在身上上猶如熟透的水果,碰一下就會噴出水來。
看來她出來做的時間不長,整個身體還很完整,不像是被炮兵們猛烈摧殘過的。
在床上,她很被動但很配合。我吻著她的耳根、乳房、小腹和陰阜,她沒有反對,用雙手撫摸著我的頭髮和後背,似乎有點興奮。我把已經有點硬的雞雞放在她乳房上頂著,她也為我輕輕搓揉,放在她臉上,她轉頭躲開了。我提出讓她用嘴吹,她搖頭拒絕。當我的手指深入她的陰道時,她有反應了,身體開始扭動,雙手捂在我的手上,不知是希望我再深入些,還是不讓我繼續進去了。
我俯下身去雙手掰開她的大陰唇,陰道口是粉紅色的,聞一下沒有異味,本想舔上幾下過過癮,轉念一想她畢竟是風塵中人,不知底細還是老實點好。我已經發硬的雞雞抬起了頭,在她的小腹磨擦,她坐起來為我戴上套子,順從的又躺下了。我抬起她的雙腿,雞雞對準陰道口就插了下去,她本能的收縮了一下,嘴裏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插進去很順利,隔著套子也可以感覺到裏面的水已經不少了。我慢慢放下她抬起的雙腿,趴在她身上開始抽插運動。她陰道很窄很滑,每一次都可以插到底,尤其是口口很緊。龜頭頂住子宮口,陰道口勒住雞雞的根部,整個雞雞都放在陰道裏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我邊抽動邊想:鄧小平的政策讓我有幸趕上了好時候,改革開放的春風又讓我來到了深圳,幾年來見過、經過的女人也不少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小的都有,為什麼在她們身上就沒有這種感覺呢?我不由的又看了一眼身下的她。她仍然閉著眼睛,微張著嘴,發出不輕不重的呻吟。我的抽動更猛烈了,不爭氣的床隨著抽動發出吱吱聲,和房間裏的氣氛很不協調。我停頓了一下,想換個姿勢,但我聽到門廳裏有人走動的聲音。我知道,在激烈的戰鬥中,我的叫聲和床發出的聲音自然會打擾女老闆看電視的。她在外面的日子一定不好過。我暗暗發笑。我故意大聲對小姐說,快二十分鐘了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你趴下我從後面進去,這樣能快一點。小姐看了我一眼,按我的要求趴在了床邊,我站在床下,摟住小姐的腰使勁插入進去。接著開始用手揉她的乳房和陰部敏感區域。不知是因為舒服還是過於刺激,小姐的呻吟聲大了,聲調也變了,由嗯嗯。。。變成了啊啊。。。不時還加雜著誰也聽不懂的話語。
我不相信小姐接客時會有性高潮,更不相信小姐在破處時會有性高潮。她們在床上所做的動作和發出的聲音,都是她們工作的一部分,就象寫字要用筆一樣,那是她們的工具。很多文章中描寫的小姐接客有性高潮和多次性高潮之類,不過是作者的想像,或是一種滿足自尊心的誇張。當然,和情人或良家女子做愛則另當別論。
我還在堅持著,想把時間拖得更長一點,想在髮廊開張的同時我也開個好張。平時我半小時就繳械投降的,今天怎麼說也要多搞一會兒。我對小姐說,你趴累了,還是躺著吧。我也想趁此機會讓連續作戰半個多小時的雞雞休息一下。她平躺在床邊兩腿叉開,我還是站在床下。這樣我就可以看到她的全貌,包括她尚未長滿毛的陰部。她流了很多的水,已經沾濕了我的陰毛,當她換姿勢時又有水從陰道裏流出,順著陰道口流向肛門。我拿起枕邊的紙巾為她擦著,她朝我笑笑。
暫時的停頓使我聽到浴室裏有水聲,女老闆在洗澡。我奇怪,她洗澡為的什麼?是不是受不了了也想來參戰?還是在浴室裏自慰?注意力不集中,雞雞就有點軟了。可是一想到女老闆要也加入進來那該是什麼情景呀,想著想著下面又硬了。我迫不及待地對著小姐的陰道猛插進去,可是遇到了阻力。擦掉水之後陰道口有點幹了,進是進去了但很不舒服,只得慢慢來,抽動幾下就好多了,裏面還是水源充足。不過原本緊窄的陰道比開始時松了。我利用站在地上的位置,加大力度讓雞雞陰道裏面晃動或是抽出來再猛插進去,小姐叫聲更響了,床的聲音也更響了,浴室裏卻安靜了。當我的精液排出,一切歸於平靜時,女老闆始終沒有出現。我有點失望,可我知道兩個人的叫床聲加上床的吱吱聲,足以讓任何女人欲火攻心,難以自持,何況是風月場上的女人?今天不過是序幕,好戲還在後頭呢?
我摟著小姐故意光著身子去浴室洗澡,看到女老闆還在房間裏看電視。她表情平淡,不過好象換了件衣服。我挑逗性地向她笑笑,她沒有理我,關上了電視站到視窗看風景去了。
我離開炮房時天已經黑了,是我自己出來的,她們倆還在房裏。我放棄了原來和朋友打牌安排,也沒有回宿捨,而是又轉回了髮廊。這時已經有客人來了,幾個小姐都在忙,就剩一個小姐閑坐在沙發上,我湊過去坐在她身邊。小姐見是我,不懷好意的問:舒服嗎?
我說:一般般了,時間太短不過癮了。
她說:真的麼?你想搞死幾個是不是呀?
我說:怎會呢?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壞的地呀?
她笑了:你這頭牛還真夠厲害的呀,這裏有的是地,你想犁誰呀?我笑著說:你們這裏的地都太薄了,犁起來不過癮,有沒有厚一點的了?
她一愣,大笑起來。我接著說:我看你們老闆那快地就不錯,不知讓不讓我犁呀。
她說:別貪心了,碗裏的不吃還想鍋裏的,你們男人都夠壞的了。
我接著說,那就犁犁你好了。說完我向她淫蕩得笑笑。
看到女老闆和江西小姐回來了,我止住了話題。
還沒進門,她就象遇到老熟人一樣我打招呼,說:老闆今天沒事呀,在這給我們捧捧場。一邊招呼小姐快去倒水。
我接過水,沙發邊上給她讓了點地方。我說:剛開張客人還真不少呀。
她說:財神爺保佑吧。
我還想說什麼,又有客人要去炮房了,她起身走了。
我回頭找到那位江西小姐,讓她坐下。她低著頭笑笑坐下了。我問她:你多大了?
她說:我不想說話。
我有點好奇。仔細一想,是呀,從進到炮房,到我離開,一直到我叫她過來,她可真是一句話都沒說呀。女人真是搞不懂。
一會兒,女老闆回來了,我端詳著她。她不到30歲,身高不矮,有1.70米,腰細乳豐,胖瘦適中,除皮膚略顯黑一點,絕對是個美人。
說實話,髮廊的小姐什麼樣的都有,要多少有多少,可這麼標致的女老闆真不多見。今天打完炮還不走,就是沖著她來的。怎麼下手呢?我犯愁了。她有老公,怎麼說也是老闆呀,
根據今天她在炮房裏的表現,我斷定還是有機可乘的。只要有機會,就慢慢來好了。
記得那天回去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為了不影響生意,又能和她套近乎,我就坐在店外一側的花壇旁,邊喝茶邊和女老闆聊天。沒有了開始時的拘束,很快就和她混熟了,雖然聊天斷斷續續,但我還是對她有了一些瞭解。
她今年27歲,兒子都快10歲了,娘家是廣東汕頭的,家庭不錯,從小上學受教育,人也聰明伶俐,在當地算是拔尖的。可就在她還在上高中的時候,被鎮上一位做布匹生意的老闆誘姦懷孕了。家裏知道已經晚了,只好將她草草嫁人,也就是現在她的老公。還不到18歲時她就生下一個兒子。結婚時,老公知道她不是處女也沒多說什麼,但在生了孩子,發現孩子不是自己的以後,關係才開始緊張。對於孩子的事他總是耿耿於懷,還揚言早晚要找那人了結此事。那時的她
什麼還不懂,又帶個孩子,在自己家裏忍氣吞聲不說,回到娘家也不得好臉。無奈之下她找到了孩子的親爹,一個比她年長十歲已經結了婚的瘦小男人,說出了孩子的真相。

應該說廣東的男人還是不錯的,儘管他那時生意還處在資本的原始積累階段,而且又不敢明目張膽處理這事,但他還是收下了孩子,又托人給她娘家送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算是對她的補償吧。
她在了結完孩子的事之後又回到老公身邊,全心全意的當起了家庭主婦。老公見把讓人煩惱的病根除了,她人也還是年輕漂亮依舊,也就不再追究什麼了,倆人一起又過了幾年安生的日子,倆人也沒再要孩子。
隨著那幾年深圳建設的飛速發展,在家鄉一位親戚的帶領下,她老公來到了深圳,與人合夥做木材生意。由於潮汕人的精明和深圳經濟的需求量大,很快就發達了。男人有錢了還會有好事嗎?他整天吃喝嫖賭,幾乎不著家。四年前她隨他來到了深圳,過起了無憂無慮的富婆生活。人年輕,又沒有孩子拖累,心情自然好多了。她學會了打扮自己,還經常出入美容院,加上自身的條件,沒有攏住老公的人,也算攏住了老公的心。她對他在外面的事一概不管不問,只要他回到家,她還和過去一樣,抱著贖罪的心情來伺候他,滿足他。
都說廣東的女人賢慧,確實不假。不說煲湯是一絕,就連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嫖娼招妓、包二奶都可以容忍。這在內地簡直是不可想像的,那還不得鬧你個滿城風雨,人人皆知呀。
男人長時間的在風月場上混,結果是可想而知的,人未老,雞雞先不行了。老公回到家裏就算有心也沒力了。她不在意,只要老公回來就行。再往後,老公得靠吃藥來維持最簡單的性關係,她也沒說什麼。按她的想法,這輩子是她欠他的,再怎麼樣她都得受。
我問過她,為什麼不要個孩子呢?她說,她想過要,但他堅決不要。當我問及原因時,她開始吱吾,不肯再說了。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過去留在他腦海裏的記憶無法抹掉,他嫌她髒。她老公每次和她做愛都要又看又聞之後才肯上身,把她當雞一樣看待,還要她像雞一樣的叫床,裝著有高潮、很滿足的樣子,完事之後得把精液吃掉,雞雞舔淨。這也是她最不能容忍但還必須做到的,是她的一塊心病。每當她盼望能和老公在床上大幹一場以填補內心的寂寞和滿足性的饑渴時,老公的舉動就會使她形成不可逾越的心理障礙,最後還是不歡而散以失敗告終。當然,這些都是在以後我和她有了肌膚之親才告訴我的。
我聽著她講述自己的際遇,腦子裏卻始終在想著怎麼把她搞到手,她的不幸也就是我的機遇。得讓她自己心甘情願投懷入抱,才是我的目的,但方法一定要得當才可事半功倍。我使勁和她套近乎,讚美的話、同情的話可沒少說,有時還故意用刺激性的語言挑逗她。她顯得很平靜,從不正面接我的話茬,和在炮房裏的表現判若兩人。這時的她簡直就像良家少婦在和鄰居拉家常,當初她給我的風騷感不知什麼時候也跑到泠汀洋裏遊蕩去了。我覺得不可思議。過去我聽前輩說過,女人(包括自己的女人)都具有兩面性,有兩個以上的女人在一起,她們個個都是貞女,只有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時,她才是最真實的。其他時候她們都是做樣子給別人看的。此話有道理。
深圳的秋天是最美的,秋天的夜晚也最讓人癡迷。一陣腥澀的海風掠過,帶著絲絲涼意,不禁又勾起了我的淫欲。考慮再三我還是沒敢直接向她提出性的要求,而是半真半假地說,還想再找個小姐做一次,請她給我推薦一位。
她打量我一下,淡淡地說:是換人還是叫原來那個江西小妹?
我說:除了她就沒有好的嗎?
她說:只有她是我帶來的,別的都是別人介紹和剛招來的,不是很瞭解,有的一看就是老油子,你不嫌髒嗎?要是服務不好還掃了你的興。
聽她這麼一說,我開始注意店裏的小姐。總的說幾個小姐還不錯,年齡模樣身材都說得過去,有倆的妝濃了點,別的還真挑不出什麼。
說實話,我是典型的喜新厭舊的男人,花錢的小姐再好也絕對不會重複使用。我嘻皮笑臉的說:還是換一個吧,剛才那個是不錯,就是有點嫩,幹起來不過癮,有點於心不忍,再說剛和她做了一次再做,哪還有新鮮感了。
她好象有點無奈,起身去了店裏。我趕緊說不要那兩個濃妝的,別的都可以。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我心裏有點失落,看來今天是不行了,以後還有機會嗎?她會給我機會嗎?她身在風塵也還算是良家,如果第一次見面就能把她就搞到手,怕是搞她也就沒什麼意思了,還不如去找雞。今天的努力不會白費,就算是釣魚時下的窩子吧,能不能釣到魚就看魚翁的本事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帶小姐出來,仔細一看我笑了。是那個我剛從炮房出來和我聊過一會兒的那個。我笑著說:要有思想準備呀,別搞出人命來?
女老闆也笑,說:滿意嗎?我說:就她了,我真還要試試,怎麼才能把人搞死。
女老闆把我拉了一下,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她是四川的,怕是還不到18歲,看樣還老實,你悠著點,別太猛了嚇著她。
我笑著說:放心了,你們女人誰不喜歡猛的呀?不猛還笑我們男人性無能呢?
因為和她說話靠得近,我聞到了她身上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氣味,頓時丹田發熱,血往上湧,真想摟著她親一口。她看出了我的企圖,退了退,掏出炮房的鑰匙交給我,說:我不送你們了,那裏現在還有人,先等一會兒,培養一下感情,看有小姐回來了你們再去。說完就走了。
我接過鑰匙叫小姐坐下喝茶,她搖搖頭說:你真的很厲害嗎?我說:沒那事兒,就是說說而已。我只能算是業餘水平,厲害點也不過專業水平,怎麼能夠比上你們職業的呢?
她沒生氣,笑了:你就會瞎說,誰是職業的?好好的女孩子誰願意做這個,千人恨萬人罵的,都是沒辦法才走這一步的。
心裏想,傻子才信你們的鬼話。不過話說回來,沒有了你們,我們這些狼的日子可怎麼過呀?看到小姐從炮房回來了,我說:走吧,厲害不厲害床上見了。
進房脫衣、沐浴,程式依舊。只是上了床她才說,剛才小葉回來坐下半天不幹活,喊她也不理,你們怎麼了?是不是把她搞壞了呀?幾個客人點她她都說不舒服不做。
我這才知道剛才和我做的小姐叫小葉。我隨口說你叫什麼?她說你就叫我小紅好了。
我摸著她張滿濃密烏黑陰毛的陰部,手指點了點陰道口說:你們這兒不就是讓男人幹的麼?怎麼還能幹壞了?別捏著半拉B你裝緊了(不好意思,一激動連東北的土話都出來了)。說句不好聽的,別看你年紀不大,把你小B裏盛過的雞雞都壘起來怕也有一籮筐了,還當自己是處女,裝純情呢?
我板過她的身子:想下面不受罪就上面多做點。她很不情願的含住我還是鬆軟的雞雞,不說話了。
平心而論,小紅的張相比小葉決不遜色,屬嬌小類型。身高大約1米55,身體圓潤,三圍勻稱;乳房偏大,手感很好,不足的是乳頭突出還留有長期允吸過的痕跡,顏色也深了點;上半身皮膚細膩,腿部有點粗糙,長有細細的汗毛,挺性感,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知道我感興趣的是女老闆而不是她,今天她不過是我臨時的替代品。有發洩過一次做墊底,雞雞表現的比我還平靜,沐浴時我擼了幾下一點反應都沒有。
心裏想著女老闆,手上摸著小紅,雞雞不由自主就硬了。沒想到小紅的口活很職業,手口的配合協調一致,雙手輪換著搓揉根部和蛋蛋,龜頭被舌唇和口水緊緊包含著,讓人覺著非常舒服。我問小紅:你會推油嗎?
答:當然會呀。想試試嗎?
我說:是額外服務,還是要加錢?
答:隨你了,好就多給點,不給也行。老闆說了,你是熟客,得讓你滿意才行。
試就試。我調整好姿勢,她也取來了用具。我調侃著說:你能推出來下面我就不用了,免得把你搞壞了。不過我還是要看看你的小B長得怎麼樣。說完便掰開她的雙腿輕輕搓揉起來。
她說:四十歲的男人是最難對付的,你手下留點情吧。我說:看你的水平吧。
她的推油技術也不錯,夠專業水平。我們邊推邊聊,交流著經驗。我無意讓她推出,她也只是想顯露一下自己,做的不是很認真。
她人小,下面也小,在陰毛遮蓋下什麼都看不到。我把倆手指伸進陰道,感覺裏面沒有水。想再伸進一指時,她說:別放了,已經被你們撐大了,再撐我以後怎麼嫁人呀。我笑了,說:你出來做時間不短了吧?
她說:你能看出來麼?
答:是的。你的口活和推油告訴我,你過去不是在髮廊做的,深圳的髮廊一般是沒有口活推油服務的,你應該是在浴室或賓館裏。我是看到你的奶子之後,才問你會不會推油的。
她說:你說得對。我16歲就出來做了,開始就是在賓館,後來又換了幾個地方,最後來了髮廊。這兩年錢沒少掙,可剩下的卻不多。大哥,你說我以後怎麼辦呀?
問我怎麼辦,嫁不出去就做下去好了。我趕忙說:別推了,還是讓我享受一下你的下面吧。
她起身從包裏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潤滑劑往陰道裏抹了幾下,給我帶好套子,很熟練得跨了上來。她的陰道和她自己說得差不多,確實很松,還沒感覺到洞口的邊在哪兒,就一捅到底了。剛插進去她便開始叫床,像貓兒叫春,聲音大而怪異,說不出是刺激還是恐怖。我拍拍她的屁股說:別叫了,看把野貓給招來怎麼辦。
她根本不理會我,依然如故,越叫越歡,搞得我不知所措。她在上面一起一坐大力抽插著,比推油賣力多了。又過了一會兒,她大概是累了,俯下身來親吻著我說:換個姿勢吧。
我讓她躺下,將倆腿抬起分開後抗在肩膀上,一手分開陰唇,一手扶槍猛得插了進去。我很清楚她是歡場老手,對她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感覺,什麼樣的雞雞她都可以應付。一邊還暗暗告誡自己:別管她,怎麼舒服怎麼做,就當是在幹女老闆了。
伴隨著她的叫床聲,經過一陣猛烈的發力,我也減慢了速度。我做愛喜歡看自己的雞雞是怎樣進出陰道,把小陰唇擠進去翻出來的樣子;喜歡聽在水源充足時雞雞和陰道壁緊密摩擦發出的吱吱聲。可惜她水太少,毛太多,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有點遺憾。我問她:你裏面怎麼老不出水呀?
她說:原來水很多的,稍微一碰都流水,後來被倆臭男人狠狠整過一夜,以後的水就越來越少了,怎麼做也來不了情緒。大哥,你輕點,口口有點疼。
我說:再抹點油吧,我也有點疼了。
她把塑膠瓶口對著陰道擠了一下,給乾癟的套上也擠了點,我順便看看表,已經做了有快一小時了。接著又開始大戰。
我問她:你不能不叫嗎?
她答:都習慣了,男人不都是愛聽女人叫床嗎?你不叫他還不高興呢。
我說:是吧,不過要叫得好,聽起來才舒服刺激,你那叫的有點嚇人。
她說:你也是老手了,沒聽過我這樣叫的嗎?說完哈哈大笑。這哪是做雞的小姐?雞雞還插在裏面她還能笑得出來,簡直是魔鬼!
剛提起點精神被她一笑給笑沒了。減速定神,心想:臭丫頭,看誰能玩過誰,等著吧。
嘴上這樣說,心裏其實也在打鼓。我知道我的體力也快耗盡了,不過今天是碰到了對手,怎麼說也不能把臉丟在一個不滿18歲的丫頭手裏呀。事到如今總得有個結果,要讓女老闆知道我這樣就向她的部下繳械了,那成什麼體統?男人不就是要個面子嗎?我咬緊牙關,喘息著說:後門能進嗎?
答:我早知道你不是好東西,要不是老闆娘硬叫我來,我才不來呢?你剛做過一次,第二次要和你做,不費九牛二虎外加一條龍的勁,你是不會輕易出來的。算我倒楣吧。

他推開我起身去了浴室。我以為她生氣要走,正想著這錢怎麼給呢,她又回來了,下身還是濕的,原來她去洗了一下。我想有門,躺在床上剝下都已磨薄了的套子,乘機修整一下自己,看她下一步怎麼辦。
她坐在床邊,略顯遲疑地又拿出一個套子給我套上,抹好油趴在床邊,回頭看著我說:你不是就嫌我前面松,沒有感覺嗎?來吧,後面比前面緊多了,讓你舒服死。
看她如此這般,我到有點不好意思了,竟躺著沒動。她趴了一會兒見我沒動,便歪著頭伸手拉我,嘴裏還說:快來吧,時間不早了,你占著房別人想做也來不了。你不是想走後門嗎?還等什麼?
她到有點不耐煩了,我真搞不懂,世道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呢?好象我成鴨了呀!
說都說了還能不做?我翻身下床扶槍上陣。在我頂進去的瞬間她身體扭了一下,接著就只能聽到她均勻的喘氣聲了。男人走後門其實比走前門更刺激女人。她身體微微搖擺,我倆手握住乳房,小腹輕輕拍打著她的屁股,有節奏地抽插著。不誇張地說,他的後門是我做過的最好的。鬆勁適中,光滑整潔,加上她收縮自如的功夫,感覺好極了。一會兒,我的呼吸急促了,她也加快了搖擺的幅度,等待迎接著勝利時刻的到來。
數次強烈的抖動之後,精液猶如戰火中伊拉克油井,瘋狂地噴射出來。我趴在她的背上一齊癱倒在床邊,半天沒有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見她有氣無力地說:舒服了吧?我敢打賭,這是你射出的最多的一次,也是你最舒服的一次。怎麼樣?敢嗎?
我無言以對。暗自叫苦:她說得不錯。這丫頭夠厲害的。要不是有幾年深圳的鍛煉,今天不得丟盔解甲,一敗塗地啊!看來還是得夾著尾巴做人呀。
我拔出鬆軟的雞雞,抽下套子,掂掂遞給她,說:你要是能把它吃了,我想今天咱們就圓滿了。
她連眼都沒眨,接過來仰脖倒進嘴裏,一口吞下。
我都楞住了,本想難為她一下,心理上好占個上風,沒想到叫她把我鎮住了。我徹底折服了。二話沒說掏出五張扔到茶幾上,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扭頭都就走。
回去的路上,我步履蹣跚,連去店裏和女老闆打個招呼的勁都沒了。我做人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過去的智慧、經驗都跑哪兒了?我不知是羞愧還是沮喪。今天也算是不平凡而又難忘的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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