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與女醫師Police and Doc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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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Waitingacat 於 2019-10-20 19:59 編輯 三生有性
「追求表現的心理,也表現在做愛上」
「我從一開始跟第一個女人做愛,就限制不要讓自己太舒服,才會比較持久」
說這句話的人,是一位刑警
開口問他「欲修幹某」的,是一位女醫師
他的形象,在女醫師眼中,如一本醫學圖譜:深奧、精彩、變態
他斯文,彈的一手好琴
他好讀書,精通六法;他好正義,懲惡揚善
他聰穎過人,進退有度,不卑不亢
他不拜金,不慕名,但貪財好利,見錢眼開
他這個人,恪守著自己的標準
卻能輕易毀壞他人的三觀
他無恥,卻沒有人敢說他有罪
他說他想無套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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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方向是賓館,地點是新北市中心,時間是暮夏
女醫師的手被刑警抓著,她不敢甩開
她從高雄買高鐵票上來,來回兩千六
如果什麼事都沒有做,太虧
但她怕在轉角遇到同學
怕賓館太髒,怕保險套太鬆
怕他插不進來
怕他插進來之後,自己會把他刪除
賠兩千六或是和很持久的刑警上床
橫豎都是賭,本金不能輸
「你先洗澡吧」
房間裡的他是溫柔的,不知道是因為作惡多端還是習慣了出生入死,他竟能如此平靜,眼神誠懇,笑容真摯,好像在邀請嫌犯吃晚餐,吃飽了才能錄口供。
「他都是這樣對嫌犯的嗎?」女醫師心想
她愛他。她早就暈船了,根本來不及吃暈船藥,她怕自己一退,距離就無限遠了,於是她開始用成功心理學法則暗示自己「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
女醫師這輩子只體驗過三隻屌,大中小,全距太大樣本數太少,最大的那支甚至放不進去!她想體驗更多但力不從心,她不能停止自己去想像刑警的配槍,是否如FBI中的火力強大,她不能停止自己去想像,刑警口袋裡的配備,手銬,銬在她手上的剎那。
他符合她全部的幻想。
披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時,刑警已經在床上等候了(她心想:還好他還沒脫衣服,證明他的耐心和自律,而且男人脫衣褪褲的模樣,帥)
他對著她微笑,用眼神邀請她靠近,女醫生是自信的,她知道自己的迷人之處,知性的內在美,很難不讓男子傾倒,無論何時,她都想保持理性已久優雅。
但她只想把他撲倒。
她決定往前踏出一步,兵貴神速
(這句話也是他教她的)再慢就成探戈,兩雙腳永遠走不到一起了。
「你要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女醫生對刑警說,坐在床緣,笑著問他,手不聽話的從他的臉游移到第一顆鈕扣。
「我自己來就好了。」
一貫斯文的微笑,刑警站起來慢慢解開鈕扣,露出厚實的胸膛,他解開皮帶,脫下長褲,內褲下藏著的武器令人腎上腺素飆升,他並有教養的把衣服折疊掛在椅背上。這一切都讓女醫生盯的入迷,她覺得這個即將整開的劇情,比任何一部謎片都好看,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他的智慧,他的精神,現在連他的肉體,都給了自己。
「來」
刑警指著所謂的海門天險,他喜歡享受口交,而女醫師喜歡他的沒有廢話,如同他說過的每句話都有重量,如果別人問她「你會吹嗎?」好像就是質疑她不會,女醫師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懷疑能力不夠,所以一個字,肯定句,就是對她的肯定了。
女醫師好學,連口交技術都上網看教學,怎樣吸怎樣含怎樣避開牙齒怎樣用舌頭輕觸,怎樣完全發揮一個口腔系統的潛力去服務一個生殖器官,她也自己學會了在口交時用胸部推擠陰莖,男人都崇拜她的75D,她會靈巧的挪移,讓對方心癢。她並不是不會,只是拒絕服務別人,她要把技術保留給最值得的人,還有肯定句。
看著愛人享受的閉上眼睛,偶爾發出呻吟,女醫師心裡是滿足的。她也曾努力半天,對方仍是一號表情,問他不舒服嗎?他說不會啊。那為什麼沒表情,面對沒戲的人,自己也跟著沒戲。刑警果然是個變態,不佯裝、不掩飾。
「來吧」
再一個肯定句,攻守交換。女醫師被刑警抓住肩膀,順勢撂倒在床上,細小的雙手被一個男人單手掌握,他的另一隻手揉著她的乳房,她任憑他的吻種滿全身,每一處都有一顆種子,瞬間冒芽,用溫柔的包裹全身。
為了向下進攻,刑警拿出手銬,把女醫師的左手銬在床頭,她輕輕叫了出來,原來這就是上銬的感覺,身為有罪之人,當然得接受懲罰。
這刻起,選擇再也由不得她,
她把自己的全部交給眼前她最愛的人。
如同他曾說過的
把安全與愛慾交給他
愛,就是信賴,就是在可以選擇的時候,把選擇權交給對方,知道自己會被好好對待。
刑警喜歡吻。
他無法抗拒親吻愛人的肉體,這點和女醫師一樣,但她比較暴力,她喜歡吸,然後種草莓。
吻過女人的臉龐、頸、鎖骨,環繞乳房、乳暈,爬向肚臍、小腹到茂密的叢林。女人被吻的很癢,一直咯咯笑,她的笑聲很好聽,像貓在撒嬌。
用手試探,已濕三分,塗一點潤滑劑,慢慢的就划進洞口了,進入時,女醫師輕輕的呻吟。做愛時,女人的感覺有兩段,進入時的U點,伸到底的G點,過了關口,大概成功一半,槍管夠長,就能直搗黃龍。簡諧運動之間,女人閉上了眼睛,像是睡著,事實上是在享受。
她享受時會閉上眼睛,不享受時會睜開,直直的盯著上面的男人彷彿無聲的控訴或是驚嘆「為什麼沒感覺?」她沒感覺時會覺得自己像一只充氣娃娃,等時間過,等男人射,她才能繼續玩手機。
刑警認真的時候不會說太多話,女醫師也不喜歡男人這時候喋喋不休,曾經有一個工程師在做的時候總喜歡問她:會痛嗎?好像他太猛會讓她很委屈似的。不,做愛從不委屈,夠大的會痛,不夠濕也會痛,說到底都是對方的錯,所以痛的話她都會說,女醫師能分辨什麼叫刺激什麼叫撕裂傷。
也曾有一個她栽培的處男,做愛時會說著可能是西斯版學來的破話:幹死你,小騷貨!她聽了就會從長江變荒漠,想一腿將對方踹下萬呎懸崖,她心想:第一,老娘無感不說你就自以為得計。第二,物化女性。
她也不喜歡網路上喜歡稱女生為母狗的人,會讓她想到她的工作,母貓好一點,總之,她不喜歡廢話,無聲勝有聲,所以上床前,她都會放音樂,古典樂。
如果要開口,她只想聽見對方說
「你好美。」以及「我愛你。」
力度與頻率達到時,女人就會開始呻吟,她會說
「快不行了」
「什麼,但我才剛開始?」刑警說
「什麼?」女人開始哭笑不得
女醫師還沒習慣長達一堂課的培訓,她之前還會央求男人快點射一射,她覺得勃副射交,射精不過就是交感神經興奮的結果,說到底,如果她爽夠了,對方也能停了,如此自私的女醫師,也許這一次她愛上的再也不是處男,而是耐力過人的刑警,是一種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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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
從浴室走出來的刑警回歸他原本的溫柔好青年模樣,笑著對床上已經累癱的女人說
「我沒騙你吧。」
「你沒騙我,都是真的」
女醫師已經接近虛脫,快去了,讀書都沒這麼累。之前的她在等男人射完拔套時就會跑去上廁所,書上說,做愛後排尿可以預防感染,她不怕對方有病,也不怕保險套破掉,她只怕得陰道炎,然而真正的大戰之後,會讓人對一切潛在威脅棄械投降。
閉著眼睛的她這時感覺到一雙手沿著她的髮絲撫到臉龐,然後毫無準備地一雙唇就這樣貼了上來,防不勝防,她心想:「中計了!」
「不過,唉,算了,誰叫我愛的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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