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兩個女同事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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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的故事發生在九十年代初,那時候還不懂什麼叫3P,人們也沒有象現在這樣開放,那些事可以算作我搞女朋友以外的女人最初的事,時間很遙遠了,但印象很深刻,而且那時候自己剛參加工作,現在生活的各個方麵都很淩亂混沌,也就更加懷念那些事了。我大學畢業以後被分配到了一個大機關財務處的會計室,室裡隻有三位大姐,一個比較老,也是負責人,就不提她了,另外兩個一個姓周,三十來歲,大我十歲,還有一個姓黃,大我五,六歲,先說一下這兩個人大致的情況。
我要說的故事發生在九十年代初,那時候還不懂什麼叫3P,人們也沒有象現在這樣開放,那些事可以算作我搞女朋友以外的女人最初的事,時間很遙遠了,但印象很深刻,而且那時候自己剛參加工作,現在生活的各個方麵都很淩亂混沌,也就更加懷念那些事了。
我大學畢業以後被分配到了一個大機關財務處的會計室,室裡隻有三位大姐,一個比較老,也是負責人,就不提她了,另外兩個一個姓周,三十來歲,大我十歲,還有一個姓黃,大我五,六歲,先說一下這兩個人大致的情況。
周姐結婚有幾年了,有一個男孩,四歲了,周姐的老公是外國人,在海運局工作,常年跑海運,那時候和老外通婚的不算多,所以周姐本人在我們整個機關也就成為了一個話題;黃姐住機關的單身宿舍,有一個同居了兩年多的男友。
她們倆的長相都一般,說好一點中等偏上吧,周姐皮膚保養得很好,一看就是那種對自己的儀表很在意精致的人,也很會穿衣搭配,身材的女人特征很誘人,黃姐則是走路扭屁股,穿著很前衛的那種辦公室女人,她那時候穿的衣服放在現在應該是很保守的了,但在當時卻已經足夠使機關的男性流口水了。
我和她們的事發生在我進機關大約一年以後,我們彼此混得比較熟了,尤其是我對周姐,非常迷戀她的身材因而渴望她的身體,在日常接觸中也總有些有意無意的身體擦碰,好在雙方都互有好感,一切也就不言中了。
黃姐家在郊區,一個星期回一次家,這天是周一,黃姐從家裡帶了些海貨給我們(我們都比較討厭那個負責人,所以也就沒她的份了)大家約好中午休息的時候去黃姐的宿舍,由周姐主勺為我們露兩手解解讒。
那天下雨,看看沒什麼事周姐十點多就上樓去忙乎了,等我和黃姐到點下班休息趕回她的宿舍,周姐的幾個菜也搞好了,三個人還喝了點酒,吃得差不多了,黃姐說她累了,先上床躺著去看電視了。
雙人床上隻有一張大被,我和周姐還調笑著問黃姐,隻有一張被你和小新(小新是黃姐的男友)怎麼睡呀?黃姐和我們對侃了一會,畢竟一個人聊不過我們兩個就說不理你們了,自己扭過身看電視了,當時的電視裡好象是什麼文藝晚會,是蔡國慶還是解曉東什麼的在唱歌,黃姐就看得更專注了。
我和周姐又說了一會話,挺無聊的,周姐對我說小凱你最小,你洗碗吧,我也去躺會了,說著就上床鉆進那張大被裡躺在黃姐的身後兩個人一起去欣賞帥哥了。
這時候大家還不要多想,當時是夏天已過秋天還沒太深的北方季節,她們兩個當然是沒脫衣服了。
這時候外麵的小雨刷刷的下,本來應該是我乖乖地洗了碗,然後和別的科室的男同胞們去打牌下棋什麼的,可當時我想應該是酒精的作用,再有也是貪戀她們兩個的身體已久,尤其是周姐的,當時我連碗也沒洗,自己在飯桌旁尋思了一會,就大著膽子也上了床,鉆進了那僅有的一張被子裡躺在周姐的身後。
其實呢,這種事沒有女人默契地有意縱容我也是根本不可能得逞的,當時她們兩個也沒有吃驚呀責怪什麼的,周姐竟然對我說,小凱你怎麼和我們一個被窩躺呀,不怕你女朋友知道啊,這時候我的右手已經搭在了周姐的腰上,我說你們累,不許我累啊,我就躺一會,等會還要去下棋呢,我摟著她的腰,她也沒說什麼,我知道這是最好的認可了,我就開始越來越放肆了,沒過一會手就伸進周姐的襯衣裡摸她的乳罩,周姐也開始把一隻手向後伸,摸我的大腿,然後放在我的褲襠部位就不動了,表麵上還假裝在看電視,我們倆這麼折騰,黃姐也是過來人了,沒可能不發覺,她始終沒回過頭來看,隻是真假參半的說著,你們倆可別在我的被窩裡亂來啊,我記不太清了她後來又嘮叨了些什麼,隻記得她過了一會什麼也不說了,開始低聲的喘上了,我靠,我半撩起一半被子往前一看,黃姐的褲子和內褲都脫到膝蓋處了,周姐的左手摟著黃姐在摸她的奶子,右膝蓋頂著黃姐的陰部在那兒蹭來蹭去的,我感到腦子一片空白,膽子更大了,等一會兩點還要去上班,也許隨時會有人推門進來什麼的都拋在身後了,我隻想到了我們開始進入了一個肉欲的時刻。
周姐結婚有幾年了,有一個男孩,四歲了,周姐的老公是外國人,在海運局工作,常年跑海運,那時候和老外通婚的不算多,所以周姐本人在我們整個機關也就成為了一個話題;黃姐住機關的單身宿舍,有一個同居了兩年多的男友。
她們倆的長相都一般,說好一點中等偏上吧,周姐皮膚保養得很好,一看就是那種對自己的儀表很在意精致的人,也很會穿衣搭配,身材的女人特征很誘人,黃姐則是走路扭屁股,穿著很前衛的那種辦公室女人,她那時候穿的衣服放在現在應該是很保守的了,但在當時卻已經足夠使機關的男性流口水了。
沒過多久周姐和黃姐都開始哼哼上了,我們的衣服也都脫得差不多了,可我們一直都是蓋著被子在進行著一切活動的。
我記憶最深的就是周姐的底下特別濕乎乎的,我真沒想到平日裡這麼莊重文雅的女人會這麼騷,後來我們混得久了,我才知道她經常這樣的,關於這事說起來挺多的,放在後麵再寫。
我的雞吧被周姐也擼得越來越粗了,她把我的雞吧放在她的大腿間然後夾著它,我也沒急於插進去,就那麼被夾著感覺挺好,隻是漲得有些難受,雞吧自己開始亂挑亂動,前麵的黃姐也真的是一個淫逼,她這時竟然問了一句,是不是插進去了?然後嗷地叫了一聲,我想不是周姐掐了她的屁股就是擰了她的奶子,這時候周姐沒說什麼,隻是動靜很大的欠了欠身子,屁股也扭了兩扭,我知道這是她很想要了。
我也沒用手去扶,雞吧自己亂頂了兩下就很順暢地插了進去,周姐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我就開始操她了,這時候也沒聽到黃姐再說什麼,我倆悶頭乾著,大概是我們太專注了,隻顧著享受了,我根本沒注意什麼時候電視的屏幕裡的鏡頭換成了是A片的一男一女也在乾著,我猜是黃姐自己用來跟小新做愛助興的私人珍藏品吧,周姐叫床的聲音越來越大,我想她到高潮了;那邊黃姐應該是被周姐用手在摳,給摳得也是呻吟不停,兩個女人的叫聲和A片的鏡頭並沒有使我堅持的時間更長,反而是操了周姐5,6分鐘吧,在A片的男主角射精之前我就射了,這個時候如果女人不提戴套的事你就不用擔心,這方麵她們是最有把握的,不是安全期就是已經做了結紮,所以我也就很舒服的射了。
隨著我們的動作和周姐的叫聲停下來,黃姐的聲音也慢慢小了,這時候她第一次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細聲細氣的問著周姐,怎麼樣?舒服嗎?周姐的臉都紅了,什麼也不答她,把頭埋在黃姐的肩膀上,這時黃姐又開始大聲的叫了起來,我又撩起一點被子來看,隻見周姐的幾個手指頭在快速的抽插著黃姐的陰道,我也把身子向前傾了傾,用右手食指去揉黃姐的陰蒂,一男一女兩隻手伺候她,很快地黃姐也到了高潮,等她不叫了,我們互相撫摩了一會,周姐對黃姐說,我們先去上班,讓他睡會吧,周姐這麼疼我,還算我沒看錯人,我以後一定好好地操她。
後來我跟周姐成了長期性友大約維持了三年多直到她跟老公出國了。
這三年裡我們沒少乾,有時是去她家,等孩子睡了,我們就做,完事了我再回家,她那裡總是那麼濕,我們在辦公室也做過,挺刺激的,也有時去黃姐的宿舍做。
關於她的那裡總是那麼濕我問過她,我先是問你總這麼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不理我,用手抓著我的雞吧反問我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硬的,這女人挺有意思的,我又問她為什麼總是這樣,她也沒告訴我,後來我聽黃姐說,周姐老公經常從國外給她帶些性玩具,所以推測她有可能那裡經常插著東西的,黃姐說她見過一次,表麵都是顆粒狀的象雞吧的塑料玩具,我是一次沒見過,可見周姐還是在我麵前挺在意自己形象的,我想象不到她會是那麼騷的女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周姐隻有我一個婚外男人,我想她圖我一是年輕二來同科室的比較可靠。
至於我和黃姐,那天沒有上她,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也沒得手,我挑逗過幾次也是不盡人意,我想這大概是她一直在怪我為什麼那天隻上了周姐沒有上她,應該是女人的天性吧。
其實黃姐是和周姐有很多不同的女人,黃姐表麵穿著時髦,但終歸是那個年代的坐機關的女性,可黃姐的骨子裡是很淫蕩的,她很懂得勾引男人,也懂得應該勾引什麼樣的男人才可以滿足自己,她的性夥伴很多的,小新呢,在我們機關也是大家公認的活王八頭。
我一共乾過黃姐三次,每次都是戴套的,她不擔心我,我還擔心她呢,相比較來說,周姐伺候男人雞吧的功夫要比黃姐強很多,說到這還想起件事來,有次周姐用皮尺量我老二硬起來的長度,我問她比她外國老公的誰長,她開始笑,後來告訴我說他老公的雞吧硬不硬都是差不多長,射完了還可以插她那裡,而且雞吧還有彎,乾起來挺爽的,但是沒有我的雞吧硬,還說我的比較直,更象一個粗橛子插她,我也不知道這是誇我還是貶我,但我想以我所認識周姐的為人,她沒有貶我的意思,隻是比較客觀地兩個一起誇贊,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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